有关奶奶的催泪散文

发布时间:2021-11-27 来源:女性创业 当前位置:首页 > 创业资料 > 女性创业 > 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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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一个汉语词汇,读音为nǎi nɑi,狭义上是父亲的母亲或父亲的母亲的姐妹,广义上是年龄较大或辈份较长(至少两辈)的女性。下面是本站为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参考。

  有关奶奶的催泪散文

  随着时光流转,有些人,有些事,渐渐地成为了回忆。

  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像是一副牌,拿到什么就是什么,结局往往不取决于牌的好坏,而在于我们怎么“打”。

  奶奶今年将近九十,像这样年龄的农村妇女大多是没什么文化的。奶奶不看电视,不读书,打牌是她唯一的娱乐方式。

  在我小的时候,村里几位老人,没事的时候就每人拿个小马扎坐在树荫下大牌。我们村子里的大树下都会有一个石桌子,那是仅存的用来娱乐的地方。在我们那里,打牌叫作“支馋儿”。奶奶那时打的牌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只记得是黑色的长条状纸片,上面画得是人还是符号我也记不清了,我曾学过这种牌,奈何怎么看都看不明白,也就放弃了。

  后来,随着村子里老人的不断减少,奶奶也很少出去了。看着奶奶一个人成天闲坐着,我萌发了一个想法:“我和奶奶打牌。”我说过,奶奶没什么文化,当然,也不识数。可奶奶会数数。于是我买了一副映着黑红梅方个数的扑克牌。自此,我成了奶奶最忠实的牌友。奶奶上了年纪,学新打法不怎么现实,我便让奶奶教我她会的。我学会了三种;“对七”“摸信儿”和“打分儿”。这其中,我最爱“对七”,因为这个可以展现出水平:它需要人手一摊牌,先把七排好,然后按顺序往两边排,谁对不上了,就要向对方要牌,最后,谁先出完牌,谁就赢了。虽然说得简单,但这个需要“算”,算对手的心理以及接下来他怎么出。奶奶打牌时眼珠子会转,显得格外精明,那样子就像一个老谋深算的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尽管奶奶年龄大了,但老人家的好胜心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当我赢了,奶奶就会笑着骂我。我当然不能顶嘴了,只是会呵呵 的冲着奶奶笑,那样子,像是在炫耀吧。有时候,奶奶如果觉得我赢得蹊跷了,就会说我耍赖。每当这时,我就会和奶奶据理力争,奶奶也会红着脸不服输,争到最后往往是“这一句不算,再来一局。”

  人的牌总是要打完的,人也总会走向结局的。当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的时候,会显得更孤单更寂寞,思想会混乱。

  奶奶在一年春天病了,那场病把我们全家都吓到了。爸爸甚至为此提前准备好了棺木。奶奶住院期间,我去看望了一次。印象中,奶奶当时的面庞看去毫无血色,嘴上,鼻子里都带着吸氧器和针管,我颤叫了一声“奶!”。奶奶无法回答,抬起无力的眼皮望了我一眼,那一眼中泛着泪光,还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奶奶,尝试和她进行心灵的交合。

  随后,也许是上帝还不想打完奶奶的牌,奶奶又站起来了。可再站起来的奶奶显得有些不同以往,变得比以前更为安定。每天就坐在院子里的太阳底下或门口,一个人,静静地,不知想些什么。

  第二年夏天,奶奶竟偷偷地去小屋拿了瓶农药灌下去。妈妈下班发现奶奶倒在地上后,连忙把奶奶送到了医院,幸亏去得及时,经过一系列的洗胃灌肠后,奶奶终是扛了过来。这一次,我知道奶奶又受苦了。记得奶奶被送回家时,脸是红肿的,嘴巴已经烂掉了,眼睛都不能够睁得开。姑姑拿湿毛巾敷在奶奶脸上,希望能减轻一下奶奶的灼痛。我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想的,因为她的世界我始终走不进去。也许衰老的孤寂我们无从体会,也许生活的重负让她想要放弃,不在眷念生活,眷念我。

  去年冬天,村子里又有好几位老人“走”了。在农村,每当有人走了,家里都会请歌舞团表演,表演让乡人们体会到难得的兴奋,也许,这就是喜丧吧。当音乐响起时,激情四射的表演会让寒冷的冬天平添上一层悲凉,我不知道是否只有我在一片寒凉中感叹生命的平凡与不易。冬天过去了,生活照常继续,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可是,毕竟我们的至亲编织了我们的生活,无论日月如何旋转,他们总会活在我们的记忆中。

  正如陶潜的《挽歌》所唱:亲戚戚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犹可道,托体同山阿。奶奶的牌快打完了,只望她能够慢点儿打,让最后几张牌多陪伴我一些时间,让我和她共享过程的愉悦。

  有关奶奶的催泪散文

  所谓血浓于水,中华儿女都喜欢寻根,喜欢探询血缘之所系,而讲血缘这也并不是一个抽象的存在,而是实实在在地流淌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血液里面、记忆之中,“草木祖根,山祖昆仑,江河祖海”,所以我们讲遗传也讲继承。奶奶,我和你的关系并不是直属关系,但如若没有你,我早就断流了。童年葬在哪个山冈?青春殇亡在哪条河流?四季碌碌,周而复始,是你以大我整整一个甲子的年龄领我穿过物质斑斓的丛林里,认识世界,是你将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扯大,是你让我脱胎换骨。

  探询我的来龙去脉,这个非血缘的寻亲,以情为脉终让我找到了一个普通的中国女性之爱的伟大源头。奶奶像是我远古的母亲,源远流长的爱,即使隔了三代人的年龄依然是,那么新鲜。我的血管里的血被奶奶从源头流下来的血与泪掺和,我的奔流才得以继续,我身上也因此有了奶奶的母爱体系的属于并不隐秘的个人精神传记的“DNA”,我骨子里也有着奶奶身上那部分不该被抽走的品质,养我,教我,甚至打我,骂我,言传身授……这一切,其实都是那般可解,因为都指向宿命。有悲痛,有体认。或所有的女性都只是一个女性,我所有的母亲都只是我躬逢此生所遇上的奶奶,如此透心的苍凉。在那张已被人间磨破的脸之下,我三生三世的母亲的另一张脸也借助奶奶得以全在这一辈子显现。

  我总是想,奶奶,和母亲,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奶奶,我却不敢再去回想,你是如何将我一个未足岁的婴儿带大,在那个缺食的七十年代。在我懵懂晓事之时,我也并不十分羡慕有妈的孩子,因为你给予我的爱双倍于母爱。我太不擅写回忆录了,难道是因为奶奶你太老了,而我太小了,而那相隔一甲子的三代人的时间面对面的一桩人情让我无从收拾。逝者如斯,我的奶奶像变白的头发滚滚运走我想回忆的沧桑大道。

  奶奶,背驼是因为我,一个逾六十的老人常背着一个小孩做活,长年累月的,岂能不驼?这把被年岁日子拉满的血肉之弓,直至我四五岁犹不舍将我这个箭头人物离弦,以至我常被小伙伴笑,这种溺爱像奶奶的眼窝深不可测。伏在奶奶背身上,奶奶的大手托住我的小屁股,这种当时奶奶给我做驴做马的快活享受变成今日回想起来的难受,深深责备着那个小不更事的我。再联想如今我太太背我儿子久了便大呼腰酸骨痛之时,我不禁黯然,原来我曾经如此欺负过没力气的奶奶。问责今天的自己,已是徒劳,是我的存在深深拖累了我苦命的奶奶,没让她安度晚年,这是我的罪。舞狮头的人群来了,奶奶便背着我穿人群钻人堆拼命凑个好位置给我,扮古人的人群来了,唱采茶的人群来了,舞春牛的人群来了,一个年一个热闹的日子折腾得奶奶却是乐此不疲,有气无力。奶奶总是坚持,以满足我年少无知的好奇心。奶奶的脊梁就这样为我一点点弯了,垒出的驼峰,那是奶奶堆积给我的爱我岂能不知。垒出的驼峰,就像奶奶对我的恩,那么突出。对于奶奶驼这一结果,却出自我之杰作,我是问心有愧。

  给你垒的坟也像一种驼,一堆黄土垒着我对你更深大的愧,该用怎样的碑文概括你一生?可是你的孙子买不起一块石,给你立不了模样。我还要欠你一阵子。……将有麒麟,将有古鹤,将有二龙戏珠等石雕,可惜那不是你的,奶奶。那是,XX安乐永久墓园。那是富人的地下宫殿。将有清凉的月光的响声,将有鬼推盘,一块石头在说出售价800万元的庄重,生的华丽,死的豪华——一切都将绊倒在阶级。灰土里将有富人的油而没有穷人的血。这世上,人有人精,白骨之后还有白骨精,所以还将有地下CBD、将有人生后花园……将有流芳百代,将有遗臭万年,谁是人杰,谁又是鬼雄?谁在一语道破?天空已经是一再弄脏的旧报纸。只有那重复的谎言,将有一个未来,只要停留在那里,看夕阳被香火熏黑,在死神的肖像下,那是第几次,有流离的孤魂,看见星光举起相机在拍照……作为穷人,因为你我不能夸大对这个世界的憎恨,我给你的寒碜是因为我不够出色;作为孙子,生不能给你安乐,死不能给你安宁,我这债也欠得够长了,变成拖债了。我也不能作为诗人,用文字虚构你的形象。你的墓碑不是不立,先空着,这三十多年你对我的爱也不是一块石头可偿还的。麒麟也不能,古鹤也不能,什么风水宝地都不能。你也什么都不能收了,此后,每年回这看你一次,焚香火,磕头,都只是一种仪式。属于你的一切都熄灭,在坟前最后一次揭开骨灰盅见你,是因为这的乡俗入葬前都要歃血还骨,我要咬破食指滴一滴血到你的颅骨,在这紧要关头,我竟咬不出血来,在一旁的堂哥抓头右手用一种艻刺破我食指,一滴血冒了出来后被堂哥摁住我手指涂奶奶的碎骨上,盯着沾了我血迹的奶奶的碎骨,必然如此的最后一次相见以这种方式完成。血与骨见的可以预料的原始冲动——就是堂哥意识中好让我们来世辩认?奶奶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来生,我知那是骗人的。我现在所处的世界,已经是另一个了,一个没有我奶奶的世界。给奶奶的墓上添完最后一捧土,叩过三个头,转过身,奶奶与我,从此阴阳两隔。

  从此,坟是你的外表,多么不能接受的一个事实。驼背的坟将永远接纳荒草对它的情意。而我每年来,也不知还能来多少次,人生无常,几十年后,我们就真断无消息了!

  有关奶奶的催泪散文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啊,粥都盛上晾凉了,赶紧起来,青松,快去叫你姐姐起床!”“小雪儿,快起床了,奶奶叫我们去吃饭了。”听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睛,“刚几点啊,就叫起床,困死了。”一边说着话,我一边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原来没有人跟我讲话,原来我在做梦啊……

  看着旁边还在睡着的弟弟,我摸了摸他那光滑的小脸蛋,刚一摸他他就醒了,问我:“姐姐,你怎么了,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我怎么听到你叫奶奶了啊。”“没事,姐姐没说话啊,你肯定是在做梦吧。”“嗯,我刚才是做梦了,我梦到奶奶让我叫你起床去吃饭呢。”难道太过于思念一个人,姐弟俩都会做一样的梦吗?“好啦,别想了,姐姐起床去给你做饭,你再躺一会儿就起床去洗漱哈。”

  来到厨房,手里一边打着鸡蛋,一边怀念曾经在这个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角不知不觉间已经起了一层薄雾。阵阵回忆涌上心头,曾经的早上起床就能吃到热乎乎的小米粥,我和弟弟一边吃饭,奶奶坐在一边看着我们两个,虽然嘴上每天都会说我们两个是小懒虫,睡的晚起的晚,还得等着我们两个吃饭,其实我和弟弟的饭是我家早上吃饭的第二波,第一波是爷爷爸爸和妈妈,但是奶奶每次都会等我和弟弟一起吃,她说她就喜欢看着我们两个吃饭,因为看我们两个吃饭吃的香。“姐姐,饭做好了吗?”弟弟的一句话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做好了,快来吃的,有小米粥和煎蛋火腿肠。”

  奶奶对我来说就跟妈妈一样,她把奶奶的爱和妈妈的爱都给了我,我喜欢和奶奶在一起呆着,她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她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我最喜欢的和给奶奶坐在大树底下,看看弟弟跑来跑去的玩耍,还有在一边拼乐高的场景,祖孙和谐的画面光凭想象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而我真正的体会过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背越来越弯,身体越来越瘦,脸上一点肉没有,看着条条皱纹很得意的趴在奶奶的脸上,很气却又很无能为力,可是唯一没变的是奶奶的小碎步,步伐还是那么的快,我还是需要小跑才能追上她,她还会调侃我说:“这么年轻力壮的,怎么走路还追不上我一个老太婆呢?”我说:“您有轻功,看似是在地面上走,实际上您脚底下有片云在腾着您走。”“就会耍嘴皮子!”嘻嘻……

  都说人生中有遗憾被叫做残缺的美好,而我体会到了残缺却没有体会到美好。奶奶病了,奶奶走了,我都没有陪在她身边,我回到家的那天她的尸体已经放在了冷冰冰的棺材里,我看到了那张已经不是我印象中的奶奶的脸,我哭了,我疯狂的哭着,哭出我的委屈,哭出我的遗憾,哭出我的不舍。可是她都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

  很早之前我就害怕奶奶离开我的那一天,可是这一天终究还是这么到了,没有一丁点儿的准备。从小我就没有安全感,是奶奶给了我所有的依靠,让我逐渐的变得坚强。奶奶走了,我的心事,我的委屈,我的开心的事都不知道该与谁分享了,再也没有这样一个视我为宝贝,一心只想着我的人了。我听家里人说奶奶生的病很重,为了等她的宝贝孙女插了两天的氧气,终于还是没有等到,都怪我回来的太迟了。

  “诶,奶奶,你快回家来吧,别在二姨奶奶家住了,我跟青松都要开学了,你都不想回来看看我们吗?”“奶奶,你咋不跟我讲话呢,老看着我干啥呀?”“诶,奶奶你别哭啊,你怎么了呀,快说话呀。”“你快回家来吧,我想你了!”

  睁开眼,原来又是一场梦,而眼泪已经浸湿了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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